《以色列文化》封面
以色列总统亲自作序
无疑,这是第一本由中国外交官写的关于以色列文化的专著。或许,也是至今为止第一本以“以色列文化”命名的专著。
为此书作序的以色列总统希蒙·佩雷斯在此书《序一》中说:“此书是张和清先生于2001年至2003年在中国驻以色列大使馆担任文化专员期间写就的。他个人的好奇心和兴趣驱使他选择了这部关于以色列——另一个古老民族的书,我们深为赞赏。”佩雷斯还强调说:“为这本书作序,是我的荣幸。”他这句话给此书增加了特别的分量。
在我看来,一位充满了文化情怀和政治责任心的外交官,编著了一本关于所驻国以色列的文化专著,该国总统欣然为之作序,说“是我的荣幸”“我们深为赞赏”,这是对作者热爱以色列人民及其悠久文化、致力于中以友好的高度赞扬。能够获得以色列总统这样的赞誉,无疑是作者人生中一道耀眼的光彩。
别出心裁的“移动透视”
令我兴奋的是,《以色列文化》的结构不是中国传统史学那样以时序为中轴的纵向结构,而是纵横交错地展现了3500年以来犹太文化的起源、以色列国的兴亡、犹太民族的2000年流散,以及以色列复国至今的大全景。此书纵横交错、波澜起伏、迂回穿插的结构,使我想起了中国南宋画家张择端创作的《清明上河图》中的“移动透视”“散点透视”。
张和清悠然地运用中国传统视觉艺术的“移动透视”“散点透视”手法——或纵览云飞,倾听以色列人沉重而倔强的脚步声;或举目燕舞,随之远眺耶路撒冷古城墙;或细品犹太教堂壁画,漫步拉特维夫海滨;或综合各国诸说,提取精华观点,分析典型命题,提出一家新言……林林总总,洋洋洒洒50万字,最终以中以文化关系收笔。
调任中国驻美国芝加哥总领事馆负责人之后,张和清在繁忙的工作之余,仍然修改补充《以色列文化》书稿。他艰难跋涉数年,给我们绘制了有着“移动透视”特色的风俗图画、人文景观,开阔地展示了以色列上下5000年独特的文化大博览。
用自己的目光欣赏
佩雷斯在此书《序一》中强调,中国朋友要“用自己的目光”来欣赏以色列文化。正是这样。张和清前后在以色列3年的外交官工作经历,使得他能够亲身实地考察研究以色列社会各个层面的生活场面,并且较为便利地获取关于以色列多元文化的第一手资料与信息,继而追溯、解剖以色列的文化基因。于是,书中坦诚披露着他“用自己的目光”的许多直接感受与深入思考。
比如,在第一章第十一节里,作者这样活灵活现地刻画以色列的民族性格——每当遇到困难和意想不到的麻烦时,许多人也许会觉得无法忍受或暴跳怒吼:“怎么能这样!”“我无法相信这一事实!”然而,以色列人总是耸耸双肩,摇着头轻声说道:“本来就是这样。”然后,用进一步的努力和最昂扬的精神以及耐心去克服困难。
又比如,在第五章第二节《当今的音乐大国》中,写到了以色列国宝级音乐家、以色列“地中海学派”继承人诺阿姆·谢雷夫对中国文化和艺术充满深深的敬意。从未踏上中国领土的诺阿姆家中不仅收藏了中国的书法字画,还对《易经》有着强烈的兴趣。
附加价值不可忽视
南京大学犹太研究所所长徐新在《序二》中说:“本人长期以来一直从事犹太文化研究,而且早在中以建交前的1988年就访问过以色列,至今已经去过以色列七八次之多”,“然而,在拜读《以色列文化》书稿过程中,仍然不时有新鲜感。”
我对以色列文化是陌生的,绝大多数读者对它也是陌生的。《以色列文化》为我和广大读者,打开了人类文化的一扇新鲜窗口、一个巨大的人文资源库。书中对以色列人情风貌、名胜古迹、节日庆典等方面的介绍有独到之处,完全可以作为一本游览以色列的导读书。如果说编著《以色列文化》是张和清多年深情跋涉着人类文化崇山里的一座峻岭,那么广大读者就在他的引导之下,尽情漫游在这座峻岭之中。由于张和清先生的导读,关于人类文化的无数话题,朝广大读者扑面而来。我认为,这就是此书的附加值,并且这附加值的空间是巨大的。
结识张和清始于他以“紫气东来”的网名发表的芭蕾舞评论和外国诗歌翻译。他译的印度大诗人泰戈尔的诗,与我记忆中的几首感觉不一样,显得特别清新俊逸。他拍的外国风光照片,也特别注意富有文化意蕴的细节。可惜,我与他至今尚未谋面。拜读《以色列文化》,掩卷,眼前又浮现出此书里他的若干彩照,于是信口道来:半是书生半是官,半是研究半导游。